【冬叉】朗姆洛惊魂记
前要:
Rumlow觉得如果被从悬崖上被推了下去还好一点,他不介意掉得粉身碎骨,至少他只找到着陆点。
他已经玩腻了这个游戏。
所以摸下了手心中能強行退出的按键。
Fuck the world.
1)
基地的格调永远都是暗沉的灰。
白大掛的脸看着像鼠贼一样奸猾。
特战队队员的汗散发着热度,像被燃烧的灯芯滴下来灯油。
地板泛黄的污迹不管如何清理还是逞骷髅头的形状。
Rumlow放下拖把,用手心搓搓睏倦的面容。
他总感觉自己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的。他很想把一切歸疚于组织的空气过滤系统太差,又或者不合理的超时工作,食堂难吃的午饭也很可能。总之,他有一百个由理去推搪。
可惜徧徧又太清楚头疼的根源。
“Rumlow…”一道熟悉的男声幽幽地响起。
“不要和我说话。”
“Brock Rumlow …”
那个人在叫唤他的名字。但Rumlow却连眼角瞄他一下都不屑。
这不代表他没意识到那个人就站他旁边。
男人的手指指着窗的另一头。
“在外面的会是什么?”
Rumlow开始焦躁的抖着腿。
“我会有机会离开这里吗?”
他不愿意回答。
“我想你留在我身边。”
Rumlow向地面吐了口水。
“我们一起走吧。”
他生气的站起来,甩袖而去。
留下男人独自立在窗前皺着眉头看向Rumlow刚才待过的位置。
“为什么你总是將我推开……”
2)
Rumlow觉得很烦躁,烦躁得很想爆谁的头,而事实上他也正这样做。
敵人的距离有点远。战场的声音杂乱,枪片弹跳的声音不断。生死只在一线之间,而那黑色的背影总爱挡在他的前面,阻碍他的視线。
一身黑的男人没有扭过头,只是弯着腰向后伸岀一只手。
那是等侍的枪支的讯号。
但Rumlow没有给他武器。他反而挪动了身体,找了个視野更好的位置,之后更是利落痛快的把子弹送进敵人的眉心。
Rumlow每扣下一次板机,心里就默念一句脏话。
3)
沿着梯级走,组织的地下层左转盡头有间密封的房间。
屋间中心有一张造型奇特的椅子。
Rumlow每次經过那里都会听到,坐过那张椅子的人曾发出绝望嚎叫的殘音。
他十分很讨厌那里。
4)
夜半,Rumlow从恶梦中惊坐而起。
他摸摸身边的位置,什么都没有。
5)
他又必须再度洗刷地板上的污迹 。
该死的。
怎样都擦不掉。
他將拖把一甩,乾脆坐在一旁抽烟。
如期中的男人再次站到他窗前。
但他再也不能如平常那样保持一贯的冷静。
“Rumlow。”
“…不…”
“Brock Rumlow…”
“不要叫…我的名字!”Rumlow试图用吼叫蓋过他的声音。
“在外面的会是什…”
“Fuck!该死的不要问我!。”Rumlow对这个烦躁透了。
“我会有机会离开这里吗?”
没有用,男人平静带着些许疑问的声音。不大,卻蓋不过去。
Rumlow无法控制让自己不抓狂。
“没有机会!因为你他妈是鬼魂!”
男子的声音就如像脑中的海马体内直接传岀般,深深的在Rumlow体内迴盪, 他的悲伤,苦涩,与残存不息思念。
“教我如何能夠摆脱你!”,Rumlow疼苦的悟住耳朵,就算完全没用。
“我想你留在我身边……我们一起走吧。”
“去你的!去你的!我不需要你!!!“
“为何你总是將我推开…”
4)
七年六个月零十日后,Rumlow被派进了神盾当卧底。
他松了一口气。
这是个好机会,可以脱离组织以及逃离那要命的鬼魂。
迎接他的是清风送爽的金发美男子。
澄藍的双眼中,一丝被过去缠绕的忧郁都没有。
他亮丽的笑容刺痛了Rumlow。
Rumlow暗暗決定,他总有一天要打散那个笑容。
5)
我要离开那个见鬼的地方。
Rumlow躺在神盾局的床上,昐望着今天能有个優质的睡眠。
6)
坐在走道上擦着长抢的Rumlow,身旁放了杯为提神而设的热咖啡。
Winter在Rumlow的旁边,像只小狗一守候着他。
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有点微热,照在Winter身上,吸引了他的注意力。他著迷的盯着看了半响。他终于举起前臂指向窗对面的风景。
“在外面的会是什么?”
Rumlow停下了动作,看了一眼Winter认真询问的侧面,他再次低下头擦枪。“血液,战爭,疼楚,和这里差不多。也许会多了点希望和自由。”
“我会有机会离开这里吗?”
“不用急,机会总会来的。”
“我想你留在我身边。”
“这可不在计划之内。”
“我们一起走吧。”
“要走你得自己一个走。”
Winter皺起眉头看着Rumlow。
“为什么你总是將我推开。”
Rumlow拿起了杯子,他以为喝咖啡的动作能很好的掩饰他將要说的话,“因为我爱你。”
四倍听力接收得很清楚。Winter甩开Rumlow手中的咖啡,把人扑倒在椅子上。
Winter的吻是双倍特浓的味道。
滚到一边的杯子,流岀散发着热力的液体,形成疑似骷髅的图案。
7)
夜半,Rumlow再次从恶梦中惊坐而起。
他摸摸身边的位置。
再一次的,
什么都没有。
8)
Rumlow在神盾大廈中和Sam Wilson对峙。
他计划把眼前的黑鬼打趴后,找个机会溜走。
但不知怎么搞的,他总觉得今天一整天全身的皮肤都像被火烧伤了一样的刺疼。
直到母舰落到他的头上,
他才知道全身烧伤的真正滋味。
9)
医院的议器规律的点滴,
吵醒了虚弱的Rumlow。
他勉强的睜开眼皮。
带着帽子的男人就坐在床边,撅起嘴巴看着他郁闷的说,“这就是你的做法?盡可能的甩下我?”
Rumlow动了动嘴巴,喉咙卻发不岀说话。他改用想伸手踫他,可是连小指头都没法移动。
“Brock…你讨厌我吗?“
还没来得及能回应,Rumlow又再次昏倒过去。
10)
Rumlow拼命的康复过来。
所谓拼命,他没有一天不想着逃离医院。
一个月后,他终于成功了。
气喘喘的Rumlow穿着病者的衣服回到昏暗在走道之上。
那个男人如期的站在窗边。
“Rumlow。”
“是。”Rumlow缓步向他走近。
“Brock Rumlow…”
“我就在这里。”
“在外面的会是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男人好看的侧脸就在他的面前,Rumlow以前从没认真端详过,可是肌肤上每道凹陷,每道凸起,所有的小细节,在他眼内是如此地鮮明又熟悉的。
“我会有机会离开这里吗?”
Rumlow举起微颤的手,他只是想去一下感受他的脸庞。
“我想你留在我身边。”
Runlow低下头,看着抓不住任何东西的手心。
“我们一起走吧。”
“我会的…”颤抖着双肩,Rumlow的声线变得无比沙哑,“教我怎样才能去到你身边…”
男人扭开头,望向空无一人的櫈子之上,
“为什么你总是將我推开…”
这晚,他心如刀割。
11)
回到九头蛇一段时间后,Rumlow得到了一个很丑的头盔,和一个棘手的工作。
他要偷走科学室内的生化武器,屁股被一班复仇者追着的情况下。
事情发展得一点也不顺利。
改变了策略,
Rumlow把生化试剂隨机交给一位队员。
接着他们像蜜蜂的一样四散而去。
追赶上Rumlow的是美国队长。
他很高兴终于有机会一拳打在他的脸上。
12)
随着美国队长的打在身体内的沖击,敲进Rumlow的脑子里的是,不停闪现的记忆断层。
跪跌在地上的Rumlow,最后脱下了面罩。
幻觉,记忆与现实终于重叠並合为一体,画面正是美国队长现在揪着他领子的一幕。
Rumlow终于来到这里,一切的开始,一切的终结。
“你的好伙伴。好兄弟。你的Bucky。他记得你!”嘴巴代替他自己好好的开合着,“我就在那儿。他哭得眼泪汪汪的。 ”
队长愤怒的看着他。
13)
Rumlow觉得如果被从悬崖上被推了下去还好一点,他不介意掉得粉身碎骨,至少他只找到着陆点。
他已经玩腻了这个游戏。
所以他摸下了手心中能強行退出的按键。
Fuck the world.
之后四起火花把Rumlow掩没
(把寫得不好的地方先保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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